-
[0图]二毋室古代天文历法论丛
-
作者:
张汝舟 来源:贵阳:贵州大学出版社 年份:2016 文献类型 :图书
-
描述:本书为已故贵州大学教授张汝舟先生中国古代天文历法方面论文的结集。张汝舟先生的中国古代天文历法研究,强调将纸上材料(文献记录)、地下材料(出土文物)、天上材料(实际天象)对证,做到三证合一,清理研究中国古代天文历法资料,在不少方面较前人取得了更可靠的结论。
-
全文:本书为已故贵州大学教授张汝舟先生中国古代天文历法方面论文的结集。张汝舟先生的中国古代天文历法研究,强调将纸上材料(文献记录)、地下材料(出土文物)、天上材料(实际天象)对证,做到三证合一,清理研究中国古代天文历法资料,在不少方面较前人取得了更可靠的结论。
-
又见伪书
-
作者:
江曾培 来源:出版参考 年份:2016 文献类型 :期刊 关键词: 假冒 西点军校 图书 国外 伪书 孙悟空 崇洋心理 读者 书名 盗用
-
描述:伪书者,盗用已有影响或畅销的图书书名,或假冒某个著名作者为写书人,鱼目混珠,误导欺骗读者上钩。假冒的对象,中外的图书和作者都有,但伪造国外的为多。这是因为,国外的图书,读者不大熟悉,马脚不容易暴露;同时,也是利用市场上的一种崇洋心理以售其奸。几年前有本拼凑起来的蹩脚书,盗用美国风行的图书《没有任何借
-
全文:伪书者,盗用已有影响或畅销的图书书名,或假冒某个著名作者为写书人,鱼目混珠,误导欺骗读者上钩。假冒的对象,中外的图书和作者都有,但伪造国外的为多。这是因为,国外的图书,读者不大熟悉,马脚不容易暴露;同时,也是利用市场上的一种崇洋心理以售其奸。几年前有本拼凑起来的蹩脚书,盗用美国风行的图书《没有任何借口》为书名,"狐假虎威",疯狂地进行虚假炒作,销量一时窜到200万多册。
-
『有钱大家赚』
-
作者:
江曾培 来源:群言 年份:2016 文献类型 :期刊 关键词: 犹太人 温州商人 温州人
-
描述:温州商人敢为天下先,他们勇于开拓,以往到处"打市场",从省内打到省外,从国内打到国外,几乎是无往而不胜。有人说,做生意精明能干的温州人,堪称"东方犹太人"。这些被看作"东方犹太人"的温州商人,在"打市场"中只崇尚"竞争有理",一直"以特别能强占"而自豪。在国内,许多地方都出现过温州"炒
-
全文:温州商人敢为天下先,他们勇于开拓,以往到处"打市场",从省内打到省外,从国内打到国外,几乎是无往而不胜。有人说,做生意精明能干的温州人,堪称"东方犹太人"。这些被看作"东方犹太人"的温州商人,在"打市场"中只崇尚"竞争有理",一直"以特别能强占"而自豪。在国内,许多地方都出现过温州"炒
-
憨山德清的三教融合论
-
作者:
李霞 来源:安徽史学 年份:2016 文献类型 :期刊 关键词: 儒 道 三教同源 三教互释 三教一理 佛
-
描述:憨山德清从融合儒佛道的思想立场出发 ,以禅宗的“明心见性”说来解释儒家的学问之道 ,以佛教本体论和八识说来发明老庄道学之旨 ,又以儒家伦理思想去解释佛教教义与戒律 ,从而形成了系统的三教互释思想。在此基础上 ,他又提出了“三教同源”说 ,认为儒佛道同源于一心 ,故“三教本来一理”、“三圣本来一体”
-
全文:。在此基础上 ,他又提出了“三教同源”说 ,认为儒佛道同源于一心 ,故“三教本来一理”、“三圣本来一体” ,三圣三教之间“所同者心 ,所异者迹” ,从根本上说 ,“孔老即佛之化身” ,万流朝宗 ,百川一味。
-
非禅而禅
-
作者:
林明昌 来源:名作欣赏·上旬刊 年份:2016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王维诗是禅诗吗? 王维诗风淡远闲静,于唐代即甚为知名,(唐)殷瑶曰:“维诗词秀调雅,意新理惬,在泉为珠,着壁成绘,一句一字,皆出常境。”(《河岳英灵集》卷上)但是当时并无人将王维诗解读为禅诗。司空
-
全文:王维诗是禅诗吗? 王维诗风淡远闲静,于唐代即甚为知名,(唐)殷瑶曰:“维诗词秀调雅,意新理惬,在泉为珠,着壁成绘,一句一字,皆出常境。”(《河岳英灵集》卷上)但是当时并无人将王维诗解读为禅诗。司空
-
“幸福课”也属必修课
-
作者:
江曾培 来源:中外书摘 年份:2016 文献类型 :期刊 关键词: 必修课 抑郁症 文章 发达国家 患病率 幸福 现代病
-
描述:前几天,我在一篇文章中谈到,我国得“心理感冒”的人越来越多,其中患抑郁症的人达2600万,每年因此自杀的人至少有25万。实际上,这种现代病,在欧美等发达国家是更早地就显现出来。有统计说,在美国,抑郁症的患病率,比起20世纪60年代高出10倍,抑郁症的发病年龄,也从上世纪60年代的29.5岁提前到今天
-
全文:前几天,我在一篇文章中谈到,我国得“心理感冒”的人越来越多,其中患抑郁症的人达2600万,每年因此自杀的人至少有25万。实际上,这种现代病,在欧美等发达国家是更早地就显现出来。有统计说,在美国,抑郁症的患病率,比起20世纪60年代高出10倍,抑郁症的发病年龄,也从上世纪60年代的29.5岁提前到今天的14.5岁。在英国,1957年有52%的人,表示自己感到非常幸福,而到了2005年,只剩下36%。而在这段时间里,美英两国的国民收入都提高了几倍。 这里提出一个问题:“我们越来越富有,可为什么还是不开心呢?”这说明,物质财富的增加,物质生活的改善,尽管是人们“开心”的一个重要条件,然而,仅仅这样是不够的。人们幸福感的产生,还有赖精神生活的舒畅。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华宅美屋,行的是宝马香车,倘若精神生活不舒畅,愁肠百结,焦虑抑郁,仍然是与“开心”和快乐无缘的。 人的精神生活的舒畅与否,一方面受制于客观环境,比如社会是不是和谐公正;另方面,则根于自己的心境。经常会看到这样的情况:在同样的社会条件下,有人感到快乐,有人却不感到快乐。这固然与各人的具体处境有关,但许多时候,是由于不同的心境所致。
-
歌哭于斯
-
作者:暂无 来源:文学界 年份:2016 文献类型 :期刊
-
描述:陈善曛 一、劈面迎来的都是出人意表 四年前我是为一件好伤脑筋的事回长沙的。在这里不想再提那件事了。在长沙期间,我只在办那件事的空档里才找朋友玩。那次回长沙是2006年4月的12日。我记得这样清楚是因为那天是我们单位离退休支部每月活动的日子。喝完早茶才走,过了九点钟。动身的时候气温
-
全文:陈善曛 一、劈面迎来的都是出人意表 四年前我是为一件好伤脑筋的事回长沙的。在这里不想再提那件事了。在长沙期间,我只在办那件事的空档里才找朋友玩。那次回长沙是2006年4月的12日。我记得这样清楚是因为那天是我们单位离退休支部每月活动的日子。喝完早茶才走,过了九点钟。动身的时候气温摄氏31度,到达长沙已是晚上10点,气温摄氏7度。一身单衣单裤,瑟缩之状可以想见。一路上天气变化万千。温度急骤下降,狂风、暴雨、炸雷、闪电、浓雾、冰雹集中于一天。一切皆真实,劈面迎来的都是出人意表。那天坐的阿斌的车。阿斌是我到广州后结识的新朋友。他经商,为人笃实。他说走京珠高速到长沙只要六个多钟头。我发短信给长沙的朋友,说吃晚饭时可到。这样说已经留有余地了。我们在四月的阳光下出了广州。天气好得很。从浑浊中钻出来,轻松进入山野,山姿水色,清心明目。我小开车窗,深呼吸,有久病初愈的感觉。上车时阳光明媚,还有点热,后来越走越凉爽,好快到了韶关。进路边一家餐馆吃饭,空荡荡的就我们两个人。气温比广州低了十度,天上是一丝缝隙都不留的阴云。凉爽被微冷取代了。我希望旅途悠然些,提议去南华寺看看。阿斌迁就我,把车拐去南华寺。在曹溪门前,有雨点滴到鼻尖上。想起施蛰存前辈调侃过慧能来。他说慧能是个文盲,那两首得了“顿法及衣”的偈语文理不通。什么“菩提本无树”,他的家乡就有菩提树;镜子和安放镜子的托架谁都知道不是一样东西,“明镜亦非台”还用说?第二首偈语又说“心是菩提树”,前面已经说了没有菩提树,心又怎么是那没有的东西了?“身为明镜台”,身为什么不为明镜,偏要为那木质托架?二十年前在《随笔》上看的,大意如此,精致的文字记不得了。那期《随笔》刊出了施蛰存先生好多东西,当时惊讶老人家的机敏泼辣。他还说了“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老百姓没忧你先忧,见不得天下人快乐;老百姓的快乐过去了,你就乐起来了,幸灾乐祸。我说这些给阿斌听,阿斌笑得直蹿。我是佩服卢慧能的,他成功创立了中国禅,必有常人不到处。他的思想被认为是“生灵之大本”,岂无一点根源。我还崇敬他家贫如洗又没上过学,居然做出大事。《坛经》上说“慧能幼小,父又早亡,老母孤遗,迁来南海,艰辛贫乏,于市卖柴”,这情形跟我仿佛。我父亲去世时四十三岁,我五岁,于父于我都太“早”。那时我们屋里住在长沙杜家山,站在门口西望,看得见几十里外岳麓山上“赫石坡”三个白色大字。父亲说是王东原写的。王东原做过湖南省政府主席,当然是反动派,所以那三个十多平方米一个的字,解放后消灭了。至于母亲带着我和妹妹过的日子,不能写。写作不要搞得涕泪横流。文字有大乐,莫无端找罪受。我二十几岁时也卖过柴、挑过粪,那是在湖南江永。看慧能悟道前的身世,跟我真的差不多。但他于市廛听人念一句“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就有所感悟,我这辈子看过多少书、听过多少报告、学过多少文件,怎么还是懵里懵懂?智愚悬殊,差别在圣凡之间。尤其奇异的是他不识一字(那没有一个生僻字的两首偈语是“请得一解书人,於西间壁上题着”的),竟然发挥出盛传千年的大道理。我好歹也是初小肄业,比文盲明显有优势,如何落得饭桶这般。我对着祖殿鞠躬,表达我的敬意。阿斌听到慧能这多可敬处,磕了三个响头。他四十边子,生意做得好,也是没读过好多书,竟有没读得书如慧能者成就大事业,很受鼓舞。我们留连了一小时有多。步出南华寺,漫天毛毛雨。这又上了高速公路。行不多远,雨大些了,堵车,根本走不动。被困得不耐烦了,阿斌把车向后开,驶向一条卫星导航屏幕上指示的旧路。走过一程就后悔了,一条烂路,又滑又颠簸;头前的车看不见头,尾随的车看不见尾,进退两难。车子停停走走,速度跟爬不相上下。后来离开了雨,进入浓雾中,能见度不过20公尺。雾在某处制造了几起事故,然后就气定神闲地把我们囚在一个不给方向的灰蒙蒙的罩子里。车只好停在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我想松松筋骨,推开车门见一滩跨不过去的烂泥,这又缩回来。有人在近处来回飘动。浓雾中的人影,亡灵一样。幸得阿斌做事稳当,加足了油。他怕我冷,开着暖气。视线失去了大山长谷的安慰,只好闭目养神。或许有一会我是睡着了。长沙的朋友来电话,问几时到得。我问阿斌,他说六七点钟吧,走出这雾,一般是好天气。 车子总算可以慢慢移了,我们盼着前路的阳光。走出一段路后,重雾已是强弩之末,越来越稀薄,甚至可以欣赏云烟缥缈忽浓忽淡的景色了。这比起刚才被剥夺了所有题材的沉闷,就多了些丰富与轻逸。天色亮了些,但还是浓云密布,等到完全走出雾统治的地段,又遭遇了一场冰雹的强攻。拳头大的冰雹砸到路面上,像死守城池的军队投下的飞石。不过看着弹跳的晶莹球体,要比陷在浓雾中活泼。路边不时有翻倒的车辆,有人躲在树下等着救援。阿斌担忧砸碎玻璃,心里急,但不管他好急也快不起来。幸好冰雹为时不久,轰轰烈烈一阵过去了。冰雹要有刚才雾的耐性,那就麻烦了。可能是在苏仙岭附近,我们见到了蓝天。阿斌想要补回失去的时光,车开得快,路面滑,当然不是很快。不过,那已经叫痛快了。到底不是享受痛快的时刻,过了郴州不远,一股强风横扫过来,沙石翻腾,田畴狼藉;一大片黑得毛骨悚然的云雄踞前方。再走,暴雨,看不清路面。直劈下一条闪电,像一个裸体女妖,大幅度地扭摆明亮的躯体,径直冲向山腰一株枝节盘缠交错的大树。树激动得燃烧,同时跟着闪电旋舞它浓密的枝叶。随后一声霹雳,大地震动。雷声犹如部落大战擂起的鼙鼓,狂放、糙野、雄视八荒。山腰那树,燃烧得纯粹,正欲慢慢释放它百年邂逅的惊喜,却被雨的嫉妒扑灭。闪电留恋那树,执着纠缠不肯离开。树不顾雨的狂暴,顽强喷发它的热烈。后来不知是一个女妖化作了一群女妖,还是一个女妖唤来了一群女妖,她们以雷、雨、风为衬景,带来天外的艺术。她们在天际、在头顶、在山巅,在旷野,在厚厚的云层中舞蹈。我看着她们在天和地之间汪洋恣肆,同时还看到痉挛的大地,奔腾的泥沙,看到公路变成汹涌激流,看到傲慢的、平时在公路上绝尘不顾的现代工业产品的一筹莫展。风雨更加猛烈了,它们渗入雷电。风雨的呼啸,产生一些相互抵触的和声和怪异的不协和音。我产生了投身它们的激情,投入雷电风雨的怀抱。在雾里我一点没有这样的感觉。假若在雾里也生出激情来,那么至多是纯沙龙的。但在风雨雷电中,我觉得我正年轻。我回到了过去。茫然、彷徨。想走、想奔、想跑的渴望占领了我。我重新面对不安、恐惧和挣扎。我有些希望眼前这个壮美的,破坏的,恐怖、猖獗、玉石同糅的宇宙不要消逝。我宁愿守在雷电风雨中,哪怕被殛毙。阿斌说,一天里遇到大雾、狂风、暴雨、冰雹、雷电,谁信啊。我想起了“荒诞”。荒诞不是无聊,更不是欺骗,荒诞不是让我们瞠目结舌就是让我们美不胜收。我说了这个意思,阿斌没有答理我。刚才他去打听了情况,前面有山体塌方,快要清理好。路面有点松动了。他的眼睛直盯着路,盯着互不相让的车辆。他费尽苦心寻觅缺口。他想冲出去。或者说,他想逃亡。我们一路喧哗过耒阳,这之后,除了温度愈行愈低,没有什么热闹了。到了株洲,车内显示“车外温度摄氏7度”。下车哆嗉着吃了一碗方便面。饥寒交迫中方便面的味道,百味俱全,妙不可言,到现在我们两个人还间常提及。是加油站附近的便民店,女老板坐在电暖炉旁边看电视,肥猫缩在她屁股底下。我们正打算干啃方便面,她提来一个热水瓶。这举动使我们两个人都觉得她人好。她问,看你们单衣单裤,短袖T恤、短袖衬衫,广东来的吧?她又问,路上看见冰雹打死牛、雷公打死人了吗?阿斌说,没有啊,哪个说的?她说是电视里说的,一条牛被冰雹击中天灵盖;一个人在树下躲雨,变成一筒焦炭了。 二、他是我远祖的化现 不知怎么进的长沙。进了长沙亦不知东南西北。城市失去了个性,千篇一律玻璃幕墙高架路,我在金色光窟中晕了头。到了一个交叉路口,凭我的感觉该右,但卫星导航日左。我说,听先进技术的吧。车向左拐过去,就晓得还是那银屏指示的正确。朋友们早等着。在火宫殿吃完臭豆腐即赴宾馆,已经半夜了。那是他们事先安排好了的。睡了一上午。在被窝里头接了好多电话,只要睡,推辞了所有来访。这多朋友怎么这快就知道我到了长沙的呢?只能是因为昨晚接我的少数几个朋友。他们中的某人告诉了他认识的某人,某人又转告了某人。友情是朵祥云,在你头上飘,你没留意到,只关注地面的事,但她在俯瞰你、观照着,如神的力量,无声地佑护你。 下午由凌峰开车去岳麓山,谒国民革命军七十三军抗日阵亡将士墓。这是到长沙我每次必去的地方。墓在山腰,要登百来级壁陡的石梯。这地方就是赫石坡,解放后叫鬼门关。只有这里是我认识的长沙,林木苍然,清幽静穆。不过上世纪五十年代还有的战壕没有了。过清明不远,有人祭扫过,这从凋谢的鲜花和萎顿的花圈看得出来。公墓明显经修整,不像从前的破败。几十年洞开的存放骨灰的墓穴重安了门并上了锁。墓前还有政府稳当的短文纪念这里长眠的战士,是他们使长沙成为抗日战争中消灭日寇最多的英雄城市。站在这里俯瞰长沙,云气西来,湘江北去,优雅冲和的江城,如今俨然都市了。但我心里装的是从前书卷气与草莽豪情交融,调皮、诙谐而又胆气十足的长沙。我有两三岁时存留的记忆。比如和妹妹一人坐一只箩筐被人挑着逃难,只看见两只穿草鞋的大脚板不停地在泥泞中上上下下晃动。石头、小草、青蛙、蚱蜢,一闪而过。在墓前,脑子里浮上一个人。一个军人。坐着。不知坐在什么地方。好像是路边,又好像是在一家店铺的柜台前。或许,他是坐在史册的扉页上。他的左腿被